门被敲响,福婶子捧着衣物朝她走了过来,比划比划。
覃无欢大概能明白她的意思,这是越司很早以前备在这的衣服。
覃无欢洗漱完去吃早饭时,越司正在外面练剑。
可能是她眼神太过痴迷,望的那人身子一僵,而后投来目光,两人相视,只是短短的一秒后,便收回。
覃无欢心中呵呵,特想哭给他看来着,可是……哭不出来了。
福婶子看着一对新人笑笑,又朝着覃无欢比划比划。
覃无欢看完愣了一下,随即望向屋中的画。
福婶子说,他总是看着画,独自流泪……
我去,这下她是真的骂不得怨不得也打不得了。
山村的生活很悠闲,几乎和前几世无异,只不过多了福婶子这个长辈,覃无欢有时候更觉得真实,就好像有人实实在在地见证着他们的点点滴滴。
只不过,和前几世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火热的缠绵,也没有含情脉脉地相视。
覃无欢搞不清楚越司脑子里在想什么?她会不经意间抓到他投来的爱意,但只限于一秒,就变为冷漠。
这样无形中相互折磨,真的,覃无欢找不到突破口。
农舍还是被江湖人所发现,不断有人来挑衅,但不能来多少人,都伤得很惨,有些人不信邪,甚至找来了一帮。
可是,越司动手却一次比一次狠,狠到最后大家都心生畏惧,到最后,有些人不在这耗时间,就陆陆续续走了。
晚上,福婶子比划,问他们要不要到别的地方躲躲,省得每天都这么不安稳。
覃无欢摇摇头,越司擦完剑恰时进屋,看着她们俩,福婶眼中的担忧和恐慌全部落入他眼底,而覃无欢一点不为所动的神情,却让他心紧。
她就这么无所谓吗?
晚上同卧而眠,这是到这农舍的第一次,覃无欢被他一道蛮力强拆入怀。
“不要说话,否则只会让我更恨你。”
低沉的声音恐吓着,覃无欢被他堵的哑口无言,只能顺着他的脾气来。
伊人憔悴,覃无欢郁郁寡欢,而越司明明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肯作出让步,就这么耗着。
直到突然这么一天。
外面下起了雨,一个撑着油纸扇的男人站在了他们家门口,朝着覃无欢投来温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