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静静看了她这么一宿。

翌日，覃无欢一直在小婉屋里捯饬着，焦山被赶到了君离轩的屋里来，两个从小在一块的默契主仆，第一次实在看不下对方。

焦山毕竟身份低，不敢言语，只是偷偷地瞄对面的房子，而君离轩是内心的烦躁，一本账目都没看进去。

“她俩在做何？”

“谁知道啊。”焦山心思也飞了，没经大脑地回答，答完了才反应过来，赶紧低了头。

君离轩是真的恼怒了，这院里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都是那小女人给带坏了风气。

“少爷。”

焦山叫了一声。

君离轩用鼻音回了“嗯。”

焦山没有立刻说话，君离轩这才回头，看着焦山正扫视着他的案台。

“你在看什么？”君离轩对焦山这冒失的动作，不悦地问了一句。

焦山憨憨表情下，眼睛却笑得贼精。

“少爷，那书，看了吗？”

“……”

君离轩直接提了一口气上来，朝着焦山道。

“出去站着，站满一个时辰再退下！”

焦山嘴角的笑没了，一脸的哭哈像。

跟了君离轩这么久了，他家少爷可没这么罚他过。

“少爷，我可是在帮……帮你。”

“滚！”

“……”焦山一脸委屈地被君离轩扫地出门！

覃无欢从小婉屋里出来，就看着焦山在大太阳底下晒着呢，上去给了一脚。

“你惹君离轩不高兴了？”愤恨的小声音，焦山那是有苦说不出，好在屋里的小婉赶紧急急地跑来了。

那一阵嘘寒问暖，还给擦汗的，一时间啥委屈都没了，心里美滋滋的。

覃无欢瞧着他，道了两个字。

“德行。”

焦山没心思跟她怼，满眼都是小桃花盯着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