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啊,这哪房里的啊……”嘀嘀咕咕一堆,覃无欢呵呵……尬笑两声,询问道。
“那个大娘,燕清尘住着吗?”
覃无欢随口那么一说,那嬷嬷脸都没血色,随即看了看四周,随手拿了个竹竿上手了,覃无欢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小腿就被打了。
我靠,操他娘的太疼了,如她活了千百余年,也没人敢这般打她啊!
“找死啊,死丫头,家主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说,哪个房的溜出来的!”
“……”
覃无欢被她泼妇的架势惊得大气都不敢喘,尤其是畏惧她手上的那根棍子……
家主是什么东西?是这个家的主人吗?那她应该没来错,只不过遇人不淑啊!
“我……我就……就家主房里的。”
覃无欢大言不惭道,嬷嬷先是一愣,随即脸又青了!
“你个丫头片子,这谎话都敢说,家主房里的哪个不是在这府里待了四五年的,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见过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说,你是不是想翻墙逃?!”
“……”
覃无欢看着吧啦吧啦说了一堆的嬷嬷,虚汗都出来,莫名有几分佩服,比她还能脑补东西。
嬷嬷见着覃无欢哑口无言,任命听教的模样,一时叹息了一声。
脸色也没那么青了,不耐烦地道了一句。
“是哪房里出来的?”
那口气不咸不淡,好像习以为常,覃无欢顿时觉得莫名其妙。
“说话啊!还装哑巴,打算让我送你到管家那领打吗?”
“啊……嗯……是吧。”
覃无欢也不知道自己该说啥,就哼了两句。
嬷嬷撇着她一身乱糟糟的,又瞧着她跟鸡窝一般乱的头发,顿时手也软了下来,将棍子丢在了一旁。
覃无欢瞧见这种高危武器没了,小心口这才放松下来,暗自吐了一口气。
“到我屋里收拾下,趁没人发现,便赶紧回去吧,省得再走春桃的路。”
嬷嬷自顾自说着,覃无欢是一脸的蒙圈,这都啥跟啥,咋一会一个样?
方才还想打死她,这会又领着自己往她屋里去……
这一进屋,那嬷嬷就丢了套衣服给她。
“我闺女以前的,反正现在也不会穿了,你穿了吧,穿好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