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父异母的哥哥家里有亲人去世奔丧?
二月红一听就觉得她这是在糊弄解连环,但他没有拆穿。
不管相柳是安排那个人去干嘛了,这把火也收不到这里来。
这些日子解连环和小解雨臣混得很熟,本来就是心思单纯的小孩,解连环有意亲近,两个人感情一下就浓起来了。
这俩父子培养感情,二月红和相柳就闲下来了。
没事下下棋钓钓鱼打打马吊,相柳出门的时间一下就长起来了。
而之后,她又收到了一张纸条,上面依旧是潦草有力的字迹——格尔木疗养院。
没有落款。
字迹和上一张纸条的字迹是一样的,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但是内容,相柳看不明白。
格尔木疗养院听上去像是一个地址,但是相柳对这个地址很陌生,不明白为什么背后的人想引她去调查。
那个人知道张起灵,知道张起灵可能和她有关系,现在又抛出一个地址。
想勾引她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相柳把纸条团吧团吧塞进鱼饵里,丸子大小的鱼饵被抛到水里,溅起层层涟漪。
二月红难掩嫌弃:“你这样钓鱼,鱼都被你吓跑了。”
“我这叫打窝。”相柳不以为意,“二爷你学着点。”
“歪理一大堆。”二月红懒得理她,专心看着自己的鱼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