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解雨臣管她叫师姐,那岂不是和她平辈了?
他那些叔叔伯伯岂不是要管自家外甥侄子叫叔叔?
这样一来解连环岂不是也要重新论资排辈?
虽然人有亲疏远近,但也不是这么个用法。
相柳用谴责的目光看向二月红。
二月红轻咳一声,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解雨臣根骨不错,听着嗓子也好,又是他亲自看大的,自然偏心一些。
再说了他和解家其他人又不熟,顾忌那么多干嘛。
小娃娃不太能听明白他们直接在聊什么,只是乐呵呵地抱着相柳的脖颈。
“那你前些年都让我走出去别说是你教的,现在又承认是我师父了?”
相柳看着二月红样子,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二月红当即就和她理论开了:“一时有一时的想法,你就说我教没教吧?”
教当然是教了的,但二月红现在这样子还真是……无赖。
两大一小在院子里就师徒和义兄妹关系哪个该排在前面展开了激烈讨论。
要不是二月红近些年修身养性外加年纪大了,他们少不得要比划比划。
张起灵看了眼院落,目光落在大门的位置,神情冷淡:“有人来了。”
一句话直接让战斗熄火。
相柳和二月红同时看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