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一阵扭曲,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笑意摁下去。
其实她也明白二月红的意思。
他金盆洗手了但是眼力还在,要不然也不能认出蛇眉铜鱼上的女真小字。
张起灵这一身气度和身手简直就是夜空中最亮的崽,要是二月红看不出他有来头那才是真的老年痴呆了。
特别是张起灵那两根发丘指。
这可是二月红前任好基友张启山家传绝学。
虽然张启山没练,但二月红也是知道这门功夫的。
能练到张起灵这个程度,他在张家的地位绝对不会低。
而相柳现在就是把一个地位不低的张家人放在红府,这个举动和玩火也没什么差别了。
“二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啦。”相柳眨着眼睛装无辜,“这是人家哥哥,虽然不同父还异母,但毕竟是哥哥,总不能让他睡马路边上吧。”
二月红看她这样子就来气,翻了个白眼:“我是不参与那些事情,又不是聋了瞎了傻了,现在九门什么情况你当我不知道?”
“解连环弄出来那个考古队,几家小孩都参与进去了,张启山会不会出人,你说?”
二月红屈指敲了敲摇椅的扶手:“张家现在有几个人能出?他张启山这个老东西?还是张副官这个宝贝疙瘩?还是你这个烫手山芋?还是别人?”
二月红意有所指地看了张起灵一眼。
张起灵倒是巍然不动,眉毛都没抬一下,仿佛他们说的不是他一般。
“张副官,哎佛爷是很疼他哦。”相柳摸着下巴想了想,“果然自己带大的就是不一样。”
“我在和你说正事。”二月红久违地感受到了脑门发紧的滋味,“你认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