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走的太过突然,以至于等到解连环再次来到红府却没看见她人的时候,都有点懵。
等听完二月红讲述相柳去向之后,解连环第一反应是——该不会是他们把红姨气走了吧?
二月红倒是看得开,冷笑一声安慰他:“那丫头一直都这样,什么时候见她因为别人气恼过?”
“她走的突然纯粹就是因为她想走。”二月红目光落到小解雨臣身上,柔和了不少,“说的难听点,我们这一老一少的,还不够她停下脚步呢。”
二月红的话说出来,解连环都忍不住沉默了。
该说不说,真他妈有道理。
他也算从小跟着相柳长大了,虽然对方这些年看着一直都很像个正常人,但是时不时流露出来的气质还是暴露了。
普通人脖子上不会有一道看上去几乎要命的疤,也不会在他从小到大这么久的岁月里一点都没有老。
这种人不可能是正常人。
“那她去哪儿了?”解连环忍不住问。
二月红垂下眼想了想:“北平、杭州、四川、广西、西藏,哪里都有可能。”
解连环没有再问了,专心看起小解雨臣来。
解九生前留下了一大叠的信,什么时间交给什么人打开全都安排得清清楚楚。
就连现在还不会走路的解雨臣都有一匣子信,更别提解连环了。
其实解九最早也并不想把这个最聪明的小儿子卷到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
但他自己也曾经感慨过这个小儿子最像他,所以这件事情并不是他能够决定的,而是解连环一头扎进了这个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