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早就逛了个遍的寺庙,能去的地方都走一遍,或者转转经筒、或者去藏海花田、或者在附近放牛。
要不是几年了都没习惯这里的吃食,这种生活还真有点超然物外的味道。
在相柳看来很寻常的一天,她给大喜梳完毛,牵着二喜出门放风去了。
寺庙里的喇嘛们都习惯了她的作息习惯,变成少年喇嘛的小喇嘛还扬声问她:“这次去哪?”
几年下来懂了些藏语的相柳摆摆手回到:“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的意思是不去藏海花田了。
那地方好看是好看,但总感觉带着一股寂凉。
相柳坐在牛背上,也不去管牦牛行走的方向,随便它把自己驮到什么地方。
反正最后总会回去的。
她抽出鹰骨笛试了试音,随性地吹奏起来。
每次鹰骨笛响起的时候,蓝袍藏人出现在周围的几率总会上升。
几年前蓝袍藏人说漏嘴了,自那之后相柳就再也没从他口中探出过消息。
是个干情报的好料子。
不过有一年,她在晚上吹了两声,蓝袍藏人听着有些伤感的样子。
“我做这些笛子,是给她们带去阎王身边用的,没想到还能活着听它们响起。”
相柳没理他。
说了挑人送死就明说,说得那么文艺,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光荣呢。
今天的风还是不小,不过已经算是好天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