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瞎子当时没有把那个问题问出来。
作为一个跑调但是不自知的人,相柳绝对不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只会想瞎子逼事真多,他让唱就唱了,还挑三拣四的想挑事啊。
因为瞎子忍住了没有说出口,这才有了一个和谐的离别。
齐八走得很低调,这本身也不是适合高调的事,现在也不是能高调办事的时间。
除了和他交情过得去的几位当家知道他要去的国度之外,就连内乱还没有结束的霍家都不知道齐八要去哪。
“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当然要好好记录下来。”
二月红看着局促地站在一边的中年人,觉得有些脑壳痛:“这就是你把人家拍照馆的人请过来的原因?”
“是啊。”相柳坦然应答,“不光是照相的,我还给几位当家都发了请柬,时间都约好了。”
“所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二月红感觉头更痛了。
相柳摇头否认:“不是哦。”
不得不说二月红诡异的感觉到了一点欣慰。
“二爷先和他们去议事厅,我去找最后一个人过来。”
议事厅内,交接完了手上所有事情的齐八是最先到的。
对相柳这个建议他是举一万个手赞同,表现得也最积极。
此时正在和其他当家搭话热络气氛。
半截李和黑背老六在九门中性子都比较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