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期间相柳觉得自己都胖了。
吃着陈皮让瞎子带来的糖油粑粑,相柳在小戏台的位置晒着太阳挼着狗。
“你觉不觉得陈皮这个态度殷勤得有点过分了?”
相柳问瞎子。
“有一点吧。”瞎子得承认,“大概是经历过事情之后成熟了?”
“扯淡。”相柳扯了扯脖子上的纱布,撇了撇嘴,“说他心虚都比说他成熟靠谱。”
多半就是内疚外加移情作用。
只不过陈皮这个人性格摆在那,移了,但没有移多少。
真遇上事肯定不能完全指望他。
瞎子看见她一个劲抓纱布,不由制止:“别抓了,伤口在愈合是这样的,忍一下。”
相柳放下手叹了口气:“诶呀,当时缝合的时候应该找个大娘来的。”
“我觉得那医生在家指定没做过针线活,缝得针脚好丑啊。”
虽然她看不见,但是能摸得出来。
瞎子笑道:“找个大娘来,在你脖子上缝个花样出来?”
“也不是不行啊。”
相柳扬起下巴,小模样瞧着又骄傲又惹人疼:“还有什么花样是我配不上的?”
瞎子忍俊不禁:“是花样配不上你。”
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够比拟这个鲜活自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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