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用陈皮的九爪钩、瞎子的墨镜发誓,墙头上这个人出声之前她没有听到一点脚步声。
乃至于呼吸心跳摩擦声,什么都没有。
这个人就跟鬼一样凭空出现了。
尽管有受到惊吓,但相柳稳如老狗,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徐部长,可真是让我好等。”
她说着,很自然的松开了拉着大喜的绳子。
徐部长这个称呼一叫破,相柳就听到了墙头上的呼吸和心跳。
相柳觉得有些麻烦了。
如果说这个汪家的人都能控制自己的呼吸心跳,做到收敛全部动静,那岂不是在她面前隐身了?
啧,要不是瞎子请她看烟花的时候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让她能看见大色块和轮廓,那岂不是很被动。
相柳不喜欢被动。
徐坤也不装了,大大咧咧地坐在墙上俯视她:“你猜到是我了。”
“很难猜吗?”相柳不以为意,“你就差把答案怼到我脸上了。”
“那是你聪明。”徐坤圆滑的DNA让他下意识恭维。
“你把陈皮支走了?长话短说吧。”相柳不想浪费口水在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上。
徐坤能够把陈皮支走完全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