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逐渐冷下来。
相柳掐指一算,距离她搭上随便你大哥的小火车来到长沙居然也有半年左右了。
还真是时光荏苒。
不,主要还是这个地方太不平静了吧。
从火车起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就没有停过。
有点衰啊张启山。
堂堂一个布防官这么多鸡零狗碎的事。
……慢着,这些事情好像是因为火车开始的,难不成衰鬼竟是我自己?
相柳皱起眉,摇摇头。
那必不可能。
好邻居们都说她是千载难逢的欧皇,可喜欢和她相处了。
所以衰鬼果然还是张启山吧。
得出了满意的结论,相柳把自己裹得紧了些,进行每日例行问好。
入冬对丫头来说是一场劫难。
往年便是断断续续的病着,今年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更难熬了。
房间里烧着十足十的炭火,一进门就是一股热气扑面。
“二爷、夫人。”
二月红神色中难掩疲惫:“你来了。”
丫头靠在他肩头睡着了,呼吸清浅。
“最近长沙不太平,就这两天了,收拾完好过年。”二月红轻声道,“你先忍两天,过年时就能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