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府有个院子,院子里有个小戏台,平日里二月红教授功夫练习便在这个院子里。
此时院中只有相柳一人。
她手上拿着那只鹰骨笛盘玩着。
这段时间二月红会很忙。
陈皮和陆建勋联手做掉了九门老四,他要上位了,但九门除了黑背老六之外都是有家业的,那些人不会放过陈皮。
正好,陈皮也不想放过他们。
二月红现在还是陈皮的师父,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和他没关系,但谁叫他是陈皮师父呢,他没插手也有人会攀咬上来。
行四下地,破船还有三斤钉,留下的家业伙计总有忠心不二的想报仇。
报仇焉有理智在,丧家之犬的疯咬更没有了。
可以是这一波二月红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陈皮会想不到这一点吗?
是的他真想不到,他觉得只要自己杀得够快就没人动得了师父师娘。
相柳会想不到这一点吗?
想得到,但懒得提点陈皮。
反正也出不了事,最多就是后面处理起来麻烦点,而且麻烦的还不是她。
躲懒心安理得。
丫头的身体每况愈下,陈皮还在这个节骨眼搞事,二月红就像之前的相柳一样,忙到险些螺旋起飞。
相柳直接进入无人管束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