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都懊恼的低着头。
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宋辞安有些落败的喝了口酒,他到底在傲什么,以为自己扮扮可怜,勾勾手指温夏就会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无稽之谈,可笑的不能太可笑了。
秦厉看他们似乎都是想通了,这才说道:“你们太自以为是了。”
宋辞安此时就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一般,呆呆地低垂着头看着地面。
秦厉还在孜孜不倦的说着,宋辞安什么也听不到,等回过神来就只听见了一句,“真诚一点,把姿态放平。”
宋辞安拿过酒瓶,仰头,直接灌了下去,任由酒水打湿了衣襟。
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酒杯,突然就想起了温夏第一回醉酒的样子,那双眸子里清澈,透亮,干净,脸颊两侧红红的,想上去咬一口。
可是她却先咬了他······
往事的记忆突如其来的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越是想就越是心疼。
这次见她,她始终漫不经心的端着手里的酒杯,他也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
白净的小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几年,她恐怕经常一个人喝酒到半夜吧。
酒精会麻痹人的神经,让人偶尔忘记心中的痛苦。
可有的人却越喝越清醒。
宋辞安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衣领,突然冒出来一句:“我要是不当人把她锁在身边一辈子她还会爱我吗?”
闻言,两个人都格外震惊的看着宋辞安,尤其是秦厉,像看傻子一般的看着宋辞安:“你以为你是谁啊,还玩囚禁py,需要我请个律师来给你科普一下法律吗?”
蒋陆峰试探的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了?”
宋辞安说过出来的那一瞬间才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是真的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垂下眼眸,“我想她,很想很想。”
秦厉冷哼一声,丝毫的不惯着,直接了当的讲道:“再想还不是被你弄丢了。”
他和宋辞安也是这几年有了交集,但是不管怎样,他都对不起温夏。
上次在疆城的时候,温夏满眼都是他,只要他在身边嘴角的笑意都没有下去过,在他注视不到地方,温夏总是很深情的望着他。
宋辞安自嘲一笑,又猛地给自己灌酒。
醉了好,醉了就没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