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悔娶我了，如果你没娶我，现在可能就跟沈若云再续前缘了。”唐月娥口吻酸酸的，怕是喝了一缸子的醋。

“没有。”顾卫东斩钉截铁的说，“你还记得我们见的第一面吗？”

“什么？”唐月娥想了想，都四年多了，她哪里还记得。

“我还记得，那天你穿着一件紫绛色的上衣，灰蓝色的裤子。长发披肩，可能出来倒水没来的及扎起来。”顾卫东陷入回忆中，“当时你猜我想什么？”

“想什么？”唐月娥来了点精神。

“我心想，这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顾卫东圈住她，沉声说着，“起初我只觉得你好看，后来接触过后，我觉得你真好。”

“可是那时候你都不理我。”唐月娥想起顾卫东，只有三个字可以形容，“冷冰冰”。“你跟我说话，从来都是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结巴。我们村就有个结巴，他也几个字几个字的说话。”

顾卫东使坏掐住她的腰：“就你会说话。”

“本来嘛。”唐月娥手指轻轻在他的胸口上画圈圈，“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凶。”

“因为你是别人家的媳妇，我总不能对你太亲昵。”顾卫东说，“张德茂曾经找过我。”

“他找过你？”唐月娥吃了一惊。“他找你做什么？”

“他说你不能白给我看孩子，得付点钱。”顾卫东说。

“什么？”唐月娥皱眉，“他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你给他钱了？”

“嗯。”顾卫东点点头。

“你傻啊，你为什么给他？”唐月娥一直都觉得邻里街坊，互帮互助很正常。这样子要钱，她想想都替张德茂害臊。

“如果能经常看到你，多给他点钱我也乐意。”顾卫东在她耳边低喃。

唐月娥的心砰砰直跳，“你……”

“嘘，睡觉。”

“卫东，你该不会……唔……”

顾卫东吻住她的唇，不让她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