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晔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阿灿,你这副样子可以去演包青天了,都不用化妆。”
“草,居然没死透。”
看着乌漆嘛黑的手,阿灿无语死了。
怎么这手就不听话,条件反射了呢?
“别傻愣着了,要么赶紧去洗洗,要么就别管了,捡完了再洗。”
“我还是去洗洗吧,要不然老是感觉不舒服。”
“随你了。”
冯晔说完,就不再关注,专心地低头捡拾沙滩上的乌贼。
然而,他也没有逃过被乌贼喷一脸墨汁的命运。
就在他全神贯注地捡拾乌贼时,一条看似已经死透的乌贼突然动了动,喷出一股墨汁,正好溅在他的脸上。
冯晔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骂了一句:“草!”
他可不会像阿灿一样傻帽地去抹,弄得满脸都是。
而且,他也没去洗,任墨汁在脸上。
沙滩上这么多乌贼,没准就还有没死透,说不定还要被喷。
这样的话,洗了也是等于没洗,还浪费时间。
他继续在沙滩上移动着,将一条条乌贼扔进蛇皮袋里。
偶尔还能看到一些螺和蛤蜊之类的。
他也没嫌弃,一股脑地扔进了蛇皮袋。
果然,他又中了几次招,整张脸都被墨汁覆盖了,也成了黑炭脸。
而洗过一次的阿灿也确实是白洗了,又被染黑了。
两人半斤八两,大哥别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