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说的这番话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原本还以为会不会是命运耍阴谋，编造一个巨大的谎言来套他入局。

现在结合他所知的，倒没有什么明显的漏洞。若是太契合，或者漏洞百出，林飞都可能不会相信。

整理一下思绪的时间，将臣倒是没有打扰他，似乎知道他在做什么。

优雅地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拿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火深吸一口，惬意地吐出长长的烟雾，在眼前化散飘起。

身后一侧，山本一夫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就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里，除了一双眼神有时闪烁不定之外，脚步都没有挪动过。

“老板，为何对他那么客气，我看他虽然有几分实力，要帮到你对付命运，还差得远。”

“你似乎很看不起他，因为他教训了你一顿？”

将臣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容，看待一切都是这个样子。

“哼！那是他偷袭我，真要让我准备好，谁赢谁输还是未知数！”

见山本一夫一副不甘的傲娇样子，将臣失笑摇头，吸上一口，将烟屁股轻轻一弹，直接将之弹没了。

刚刚好，林飞的眼神再度投射过来。

“想清楚了？”将臣笑道。

“还有几个小问题。我想知道马丹娜......”

“她死了，被命运一招震碎五脏六腑，打散魂魄，神佛难救。”

林飞神色一怔，双手下意识握紧，闭眼又睁开，随着叹息声松开了双手。

“心痛吗，但这就是代价，对付命运都要付出代价。”

“哈哈，好一个命运。看来不除掉你，都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