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段宜康欲言又止,大家玩的那么嗨,实在不是讲这种事情的气氛。
他虽然不说,但脸上的表情却瞒不过近在咫尺的几人,越是犹豫,越说明大有问题。
“说呀,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韩彩娟催促道。
“怕什么?是谁不让你说吗?”河智苑也催促着。
“这个......,我说了你们可不许着急呀。”被两个女孩子逼问得头都大了,段宜康有点儿顶不住了。
“废话,你不说我们才会着急!”韩彩娟哼道。
“......,嗯......,好,说就说了,反正这事儿也瞒不了多久——就在刚才,魏哥向王仲明发出挑战了。”运了口气,段宜康说道。
“什么?.......”能够听到的邻近几人闻言都是一愣——离开那么一会时间,怎么就闹出这样的事情?!
“到底怎么回事儿,刚才不是劝你们不要为难王老师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噢......,你们刚才说回去上厕所,该不是就是干这个去了?”河智苑气道——本以为是在帮王仲明调解与国青队队员们的关系,谁知道好心办坏事儿,反而加剧了双方的冲突。
“不是,天地良心,我们只是觉得他用范唯唯的签名照收买你们替他说话的做法很卑鄙,太不光明,想去找他讲讲道理,谁知道他一点儿愧疚之感都没有,说的话还特别的冲,什么‘你是棋手,不是街头上好勇斗狠的小混混,如果想说话,请用手中的棋子,我随时可以奉陪,如果只会咬牙切齿,板着脸耍酷摆造型,抱歉,我的时间很宝贵,没有那种闲功夫。’你们想想,连我这样脾气温和的人听了都觉得刺耳,魏哥那种傲气的性格怎么可能受得了,结果三两句话没过,双方就呛呛起来,魏哥一时气不过,就向他挑战了。”段宜康解释道。
“就你?切,你也算是脾气温和的人?别给自已脸上贴金了。”河智苑气道——段宜康再怎么解释,也改变不了是他们主动找王仲明挑事儿的事实,你们若不是主动跑去找事儿,人家王仲明干嘛给你们脸色看?不作死就不会死,自已跑去找事儿,说的倒好象是自已被逼的似的,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真是的,你当时怎么不劝劝他呀?”韩彩娟责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