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笑的话,不会哭。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可以找到知已,那会孤独。
偏偏我永没有遇上,
问我一双足印的风霜,怎可结束。
可以爱的话,不退缩。
可相知的心,那怕追逐。
可惜每次遇上热爱,
没法使我感觉我终于,遇上幸福。
你说爱我等于要把我捕捉,
实在没法担起这一种爱,
在这夜我又再度飘泊。
你的痴情请勿继续,
请你收起一切,相信这晚是结局。
听说太理想的恋受,总不可接触,
我却那管千山走遍,亦要设法去捕捉。
听说太理想的一切,都不可接触,
我再置身寂寞路途,在那里会有幸福,幸福。
”
沧桑而又忧郁的歌声从银海集团员工宿舍中的一间传出,不仅引来同楼居住的其他人的探头观望,就连楼下步行经过的人们也都驻足倾听。
“是谁唱的呀?唱的真不错。”
“是呀,不仔细听,还真以为是放的唱片呢。”
不是nv职员宿舍吗?怎么会有男人在里边?”
“别傻了,都什么时代了,还这么老古董!”
“什么老古董,mén口的牌子不是写着吗,‘nv子宿舍,男士止步’吗?”
“说你傻你还就冒傻气儿,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都象你这么死心眼儿,楼里那么多如huā似yù的大姑娘还不都得成老姑婆。
人们议论纷纷。直到歌声停止后才渐渐散去。
宿舍楼三层的一个房间,王仲明把怀中抱着的吉他放下,“好了吧?现在可以算是两清了吧?”他问道,问话的对象此时正坐在不远前的沙发上,一手托腮,另一支手端着一杯鲜橙汁正在怔怔地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