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以为你们在治疗跌打损伤揉开淤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呢!】
【可你真别说,小羽毛的声音好好听,爹咪真的能忍得住?】
【嘿嘿嘿,好听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啊啊啊啊啊我的声音是外放的!我舍友们都在啊啊啊啊啊我不活了!】
【哈哈哈哈哈笑发财了,社死就在一瞬间】
【幸好我一直都带着耳机,我就觉得着两个人最近的氛围越来越黏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roll在一起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我在乎的人,所以就一直带着了(机智)】
【我懂那位在宿舍的小姐姐的痛,我的声音也是外放的,然而我妈也在(瘫倒)】
【看着直播怎么多出了这么多尸体(狗头)】
乌丸轻羽倒在床上,他感觉最近过得好累好累,比他过去的所有都要累。
甚尔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药油,把瓶子放回了床头柜上:“今天晚上还得来一次。”
“我不要!”乌丸轻羽马上拒绝,“再让医生来开点能口服的药,这种需要揉开的真的太痛苦了。”
真的离去世就差那么一点点。
甚尔五无所谓地说:“我都可以,就是看你,我是觉得这种推拿类型的就是好的最快的,口服药会更慢一些,你要是这么喜欢被我抱着去厕所,那就随便你了。”
乌丸轻羽:.......
对他,洗手间,他把这个给忘记了。
“那、那今天晚上轻一点。”乌丸轻羽把头埋在胸口,小小声地说。
甚尔满口答应:“啊,没问题。”
当然天晚上,卧室里再次传来乌丸轻羽的惨叫声。
“甚尔!你混蛋!你根本就一点都没轻!骗子!大骗子!”
甚尔只是握着小少爷白皙的脚踝,阻止对方的挣扎。
不这样怎么能好的快呢?
东京要靠近城市边缘的地方,有一栋二层楼高的欧式别墅,这里是酒厂第二把交椅朗姆的私人住宅。
“这可真是怀念,我有多少年没有来这里了?”
朗姆坐在沙发上,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明显是认得这个声音的,不动声色,在面前空着的酒杯中倒上酒。
朗姆声音嘶哑,脸上还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确实,我们确实是有十多年都没见面了——皮斯科。”
声音的主人走出黑暗,那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手上还拿着一个手提箱,好像某种在外公干的老员工。
“对啊,是很长时间了,boss今年几岁了来着?好像马上
”贝尔摩德又拿了一个新的杯子,为自己倒上了一杯新的酒。
还用说吗??”朗姆浑浊的双眼中满满都是杀气,“当然是杀人了!”
贝尔摩德没有丝毫意外:“那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啊,那是自然。”朗姆故作同情道,“我本以为我们还能一同共事,却没想到,皮斯科的心有那么高。”
如果安分守己也就算了,他也不会令色与亏待一个老人,他会让皮斯科安稳度过晚年,可他的心未免太高,竟然敢设想不属于他的东西。
那就不要怪他手下无情了。
甚尔觉得最近小少爷有点怪怪的,不嚷嚷着要出门,而且一醒过来就跑到了没影,就连平时他喜欢去吃下午茶的玫瑰花园也不去了。
城堡很大很大,甚尔也没太放在心上,就也没有特别认真去寻找。
可已经两天了。
对,自从小少爷脚腕处的扭伤终于好了之后,一直到现在其实真的也才两天。
听起来好像是一转眼就过去的日子,可对甚尔来说着两天却特别特别漫长。
平日里他跟小少爷几乎大部分的时间都处在同一个空间中,前几天小少爷扭伤了脚,去到哪里都得他抱着,更是变得形影不离。
现在冷不丁恢复成了自由之身,甚尔还真的会有点不习惯。
怎么说呢?就是太安静了,好像世界都失去了声音一样。
平日里小少爷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天下来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几乎就停不下来,好像短视频里那种话痨的小猫一样,停不下来一直喵喵叫。
所以说习惯这种东西,轻易还真的不能养成。
今天又是这样,如果算上今天的话已经是第二天了!
甚尔是实在是无法再忍受下去,今天必须得把他的话痨小猫给抓回来!
他开始探索城堡,从高至低,一层一层来,每个房间都进去看看。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起来还真的不能不感叹城堡的巨大,总共有那么多个房间,而且还有那么多的设施。
什么游戏室、电影院、电竞房,足足有二层楼高的图书馆,甚至就连室内温泉都有!
这个不错,找个机会来泡一泡。
甚尔默默记住了这个地方。
除了这些带有功能性的房间,更多的其实是空着的房间,里面每天都有人来打扫,肯定是没有灰尘的,可是也感受不到一丝住着人的气息。
继续往下走,到了大概四分之二的高度,这里更是人烟稀少,甚至就连女仆和黑衣人都看不见。
吸引了甚尔注意力的是眼前一扇雕花大门,看上去比其他所有的门都要华丽,更加与众不同的是,门把手上被厚厚的铁链子围绕了好几圈,还上了一个大大的锁头,好像恨不得把这个房间
()给里二层外二层一样的包裹起来。
真是奇怪,但是也与他无关。
甚尔只是多看了那么一眼,直接就走开了,
他只是来找他的小少爷的,没说要来城堡探险。
继续一路向下走,最后,甚尔竟然是在厨房把人给找到的!
乌丸轻羽在看到甚尔出现在厨房门口的时候,愣了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