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惊声道:“他冷暴力你!”
乐吱:“他把我关在房间里一天一晚,不让我出去。”
艾米尖叫着:“他囚禁你!”
乐吱:“也、也不是,我拿他的卡买了包包,他很有意见。”
艾米大力拍着桌面:“他还抠门!”
乐吱苦恼着:“你说我到底要不要换个人,可是其他人没他帅又没他有钱。”
“说实话,那方面他也是挺ok的。”
在艾米看来,乐吱已经变成恋爱脑的毒瘤了。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她的好蜜友脱离苦海!
“天下这么多男的,何必独恋他这一只?走,跟姐妹我出去浪!”
乐吱被艾米带去酒吧,偶遇帅哥去了。
……
一个月零三天,顾锦深每天的日子过得像是个苦情僧,白天在公司开会见顾客看材料,晚上和白先生钓鱼。
外头的媒体已经快把白先生说成是白虎精了,白先生夜夜私会顾锦深,而顾锦深每天的脸色像是被妖精吸干了血液。
一同不好受的还有陈秘书。
顾锦深每天无时无刻都在问他,乐吱有没有联系他。
陈秘书要说没有,顾锦深会陷入某种癫狂的状态,嘴里反反复复念叨着“这怎么可能”、“其实只要他收回我喜欢他这句话,我一定去找他”、“我怎么可能喜欢他,这让我很没有面子”。
所以陈秘书会委婉地告诉顾锦深,今天乐吱非常忙,才没有联系他。
但时间久了,这句话也不好糊弄了,陈秘书又该找新的词儿。
陈秘书最害怕是向顾锦深汇报乐吱最近干了些什么。
在顾锦深眼里,没了顾锦深的乐吱一定是面黄肌瘦的,或者是在白天故作坚强,晚上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第二天肿胀的眼睛表示乐吱昨晚哭过。
顾锦深凄楚地想象着乐吱生活过得之艰难,为了遗忘他而不敢联系他。
很遗憾,乐吱的生活很丰富。
除了不能够再大手大脚了,乐吱每晚都被他的姐妹带去酒吧,和各种年轻帅气的小哥哥喝酒。
当然,这些陈秘书都不会告诉顾锦深,一旦被他的boss知道了,分分钟要暴走。
在一个月零四天的时候,顾锦深再一次呼叫陈秘书进办公室。
“嘶,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陈秘书面无表情:“乐吱没有来电话。”
“啧,谁问你这个了!”
陈秘书眯着眼看顾锦深。
顾锦深咳嗽几声,摸着鼻子道:“我记得我是不是要送一个人gucci的包包?”
陈秘书无情地道:“不知道。”
顾锦深全当没听见:“是乐吱!我记起来了,我要送乐吱gucci的包包!”
“我刚好有个未拆封的,他现在在哪儿?我正好有空送过去。”
陈秘书:你想见人就直说,不要那么虚伪。
“您真的要见?”
顾锦深板着一张脸,“什么叫我要见,我是个言而守信的老板,说好了要送他包包,那就一定要送。”
“哦。”陈秘书直接忽略,继续问:“您真的要见?”
“你话真多。”顾锦深拎着早就备好的袋子,问:“他在哪里?我们现在过去,我一会儿还要回来加班。”
陈秘书扯着嘴角:说什么要加班,口袋里一定装着一盒小雨衣。
“您稍后。”
隔了一分钟,陈秘书拿着一顶绿色的帽子递给顾锦深,“外面冷,您戴着这顶帽子,千万别着凉了。”
顾锦深没有意识到陈秘书的暗示,心想着,陈秘书真够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