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桑南星这么盯了一会儿l，顾彦立刻举起双手认输。

他上前搂住桑南星的腰，大狗撒娇一样用侧颊蹭了蹭桑南星的脸。

“宝宝，其实我……”

顾彦小声：“其实我刚刚突然反应过来了一件事情。”

桑南星：“什么事情？”

顾彦抿了抿唇：“就是，就是……”

他长长吸了口气，语速快极了：“就是我在想那些世界我都没有记忆你还是和我在一起了而且每一个我的身份职业什么的都不一样……”

听了顾彦的话，桑南星眨了眨眼。

倒没吃惊。

她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顾彦自己吃自己的醋的一天的到来。

只是没想到这天竟然比她自己预估的要早了点。

她还以为会是某个深夜，顾彦自己深夜emo，然后顾彦偷偷捏着她的睡衣擦眼泪呢。

桑南星笑着，伸手捧住顾彦的脸。

她明亮如星的双眼写满了认真，还有许多温柔。

但与之相对的，桑南星的语气反而没那么柔和了。

她道：“顾彦，你是不是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