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洗看得目不暇接,脱口赞叹道:“厉害!”
她抬起手中刀,忽然觉得稍有逊色。
严鹤仪哪能容人看轻自家的宝刀,当即说道:“自己不行,别怪兵器!我祖上这刀可从没落过下风!还有啊女侠,站着干嘛?赶紧跑啊!”
宋回涯止住众人攻势,继续朝着那刺客先前要逃的方向奔去。
冬日草木枯衰,这林中的古树还顽强留着几分生机,高耸的树干上叶片繁茂,不受朔风摧残。
宋回涯踩下一步
10[宋回涯一手抓住就近人的脚踝,另一手竭力上游朝那东西够去。刚握稳,一股巨力便从黑色木匣状的机关上传来,带着数人如离弦之箭飞射而去。
二人感觉自己好似被卷进旋涡的鱼虾,逆着暗流,晕头转向,迎面凌厉的水势,几乎凝成一把尖刀,从诸人身上割过。
到后面不知是被带到了什么昏暗场所,视野漆黑,除却轰隆的水声,仿佛与世隔绝,再听不见别的声响。
要死了……
严鹤仪从嘴里吐出一串气泡,晕厥前在心里叹息道:这也死得太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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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如水,溶溶和暖,照亮沉沉暗室。
老者眯起眼睛,仍是有些看不清明,又点亮了桌上的两盏灯。
室内光影零乱,参差交错着投在地面、桌案、墙上。
老者一丝不苟地折叠着手上纸张,将其塞入信内。
门外传来二声沉稳的敲门声,谢仲初等了等,方应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