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砚专注看着针尖,动作不停,回他道:“出发前。”
“你是早就知道……”
“嗯,还是离京晚了几日,船上最后几天,怕是会难受些,下了船就好了。”
庄冬卿心口酸涩,却又觉得这份情谊滚烫。
眼珠转动,落到岑砚一丝不苟的脸上。
岑砚:“干嘛?”
庄冬卿:“不好学吧?”
岑砚却笑了一下。
庄冬卿:“?”
“等会儿说,马上完了。”
“哦。”
最后一根针落下,庄冬卿感觉那阵阴痛被封在了身体内部,被银针牢牢镇压着。
岑砚也松了口气,这才回答庄冬卿道:“按道理,我是该接一句不好学,好让卿卿感动感动。”
“?”
岑砚:“但在船上,也干不了什么,明天你反应过来倒是坏事。”
岑砚:“还好,不难学,记不住原理,但记得住你针在你身上的位置。”
哦,忘了,岑砚有点过目不忘的来着。
庄冬卿:“……”
庄冬卿不死心,“要是感动了……”
“那画册上不是还有许多……”
庄冬卿踢了岑砚一下。
他就多余问!
瞪着岑砚,对方反而被瞪笑了,反问他,“这下不心虚了?”
唔。
“这是两码事!”
“行。两码。”
庄冬卿继续瞪岑砚。
岑砚笑着。
对视片刻,没忍住,庄冬卿绷不住冷脸,被岑砚也带得笑起来。
这一笑,气氛瞬间和缓了。
笑罢,庄冬卿才问道:“我不说,你有生气吗?”
“没有。”
庄冬卿诧异。
岑砚:“就算知道,我也无法替代你受痛。”
庄冬卿语窒。
岑砚:“小痛只能你自己忍着,痛狠了,按你的性子,也瞒不住。”
“所以,我没什么生气不生气。”
四目相对
,烛光摇曳。
庄冬卿低低:“你心疼我了啊?七夕是大头喵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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