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不远不近,两人也不至于想要偷听对话,更多是出于深夜时分的隐约担忧。
大部分对话内容都是听不清的,但对于熟悉的人名总是更加敏感一些,所以松田阵平捕捉到了那个和幼驯染的名字同时出现的姓氏——绿川。
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
他皱着眉,还没有弄清楚这个发音到底该怎么写,就看到更加让他烦躁的一幕——那顶丑得要命的针织帽竟然被戴在了她的头上。
想把那顶帽子拆了。
平时用来拆弹的手指蠢蠢欲动,松田阵平努力咬牙控制住自己,就又看到两人的拥抱。
他怕再看下去就要冲出去找人打架了,偏头看了眼幼驯染脸上的笑容,和对方二十多年来的熟悉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情况该交给更擅长应对的hagi,而不是让他做出一些不经大脑思考的事情。
所以他也没看到那张房卡被塞进浴袍口袋的一幕。
松田阵平抓了把鬈曲蓬松的头发,觉得和她头发的触感截然不同,又让他有点手痒。
他正打算轻点关上门,送热牛奶的工作人员出现在门边,让他想起来连自己都完全忘了
的借口。
玻璃杯的温度有些烫,和浴室里的有点像,松田阵平没想到自己会产生这种肮脏的联想,用力闭了闭眼睛,另只空着的手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直到感受不出清醒和头昏之后才敢端着杯子往沙发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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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无梦被拉着坐在了沙发上,掌心的红色来得快去得也快,况且的确是她自己造成的,她也不是真的不讲道理。
只要hagi不提那张房卡的事就好。
她在心里谴责美国人的随便,试图挽救自己的风评:“这段时间工作调动,我和那位同事现在不太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