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挨了,秦子轩只是看着,就觉得身后隐隐作痛,当即心疼的直掉眼泪,对楚承宇怒目而视:

“你还真是亲爹啊,阿钰他才十岁,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你这根本就是虐待,你若不想要这个儿子,你不如把他给我,何必这般折磨他!”

过往几年,他虽知道自己小伙伴的处境,知道楚承宇是个渣爹,楚钰在其手下没少受责罚。

但对方从不让他看到伤势,每次过来,就算是刚刚受完责罚,也是装作一副并没有什么大事的模样。

弄得他以为,楚承宇动家法,也就只是打些戒尺而已,那东西他前世顽皮时也挨过不少,虽然疼了些,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

直到现在,瞅清楚钰身后的伤,亲眼瞧见那责罚的刑具,还有楚承宇不分青红皂白便下狠手的暴戾模样,秦子轩才真正认识到,自家小伙伴过得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

瞅着心疼的直掉眼泪,声音都有些哽咽的小包子,楚承宇扫了眼儿子身后的伤,很是不在意,还颇有些好笑的说道:

“这点伤算什么,连皮都没破,血都没出,养养就好了,连药都不必上,男孩子不必那般娇气!”

楚承宇这可不是故意说话气小孩,他是真心这么想得,没出血那就不算罚的重,往常打得比这更重的时候,他也没太在意过,何况现在。

至于说自己是否冤枉了儿子,那楚承宇就更不在意了,毕竟他又不是没给孩子解释的机会,是对方什么都不说,如何能怨他。

更何况,单单只是私藏宸王府公子这事,那便是打死也不算冤枉。

得亏秦子轩没有读心术,若不然,他要是知道楚承宇的想法,怕是能被对方给活活气死。

即便不知,这理想当然的渣爹语录,也将秦子轩气了个够呛,他胸膛上下起伏着,虽然知道跟这样的人争辩没有意义,可还是忍不住怒道:

“什么叫没出血就不算重,何着板子没落到你身上,就不知道疼是不是,还不必上药,你还真是把儿子当仇人看啊,像你这样的人,竟也配有儿子!”

“就该叫你也尝一尝挨板子的滋味,被人打得血肉模糊,让你还有脸能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