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让慢悠悠走过去,把外套递给侍应生,“怎么了这是。续说下去。
免得他又告诉他们其他朋友,然后下次聚会时他又被一群红眼病发作的男人群起攻之灌酒。
周栩撇撇嘴,“算了,我们已经不在同一条战线上了,在这方面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
他站起身:“打球吧。”
一局结束,周栩看了眼时间,提议:“晚上去喝两杯再回家?程世嘉有个酒吧新开业。”
正好他也心烦,既然无人诉苦,只能一醉解愁。
陆知让立刻摇头:“不,你约他陪你喝吧。”
他语气认真地说:“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我晚上要在家里待着。”
“………”
周栩盯着他,一百句脏话堵在胸口。
他万万没想到,从小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朋友,结婚之后会变成这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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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温书瑜跟陆知让一起在外面吃完晚饭,到家之后就扎进书房。
说来也巧,最近几天,陆知让总能在她快下班的时间恰好有空,去学校门口接她,然后一起吃饭,一起回家。
按照昨天更新后的日程计划,温书瑜拿出写好的授课大纲,对着空气讲了半个小时。
经过之前一段时间的努力,现在只要不是对着活人,她都能讲的无比流畅清晰。
但是…
温书瑜停下喝了半杯水,想到之前方苗的提议。
——你趁着寒假多练练就行了,可以在家给你老公模拟演练一下。
温书瑜犹豫了会儿,推开书房的门。
陆知让刚遛完狗回来,还在客厅解狗绳,穿一身长款的浅灰色风衣,身上隐约散发出寒意。
温书瑜忍不住提醒一句:“晚上外面很冷,你不穿羽绒服小心又着凉。”
陆知让解了狗绳放回去,看她一眼,不甚在意地说:“其实也没有很冷,而且上次说过的,我身体很强健。”
“……”
几秒后,陆知让就想到,如果再感冒,他又得一个人去睡次卧,很快改口:“我下次就穿羽绒服。”
“嗯。”温书瑜点点头。
等放好了狗绳,陆知让又迈着长腿走回她旁边,想了想问:“你忙完了?”
今天是周五,意味着明天她不用早起上班。
距离上次夫妻生活,已经整整过去了六天。
陆知让看着她,低声提议:“那我们今天,要不要早点睡?”
“你困了吗,那就稍微早点睡吧。”
温书瑜抬腕看了下时间,“…现在才九点半,也太早了。”
陆知让:“哦,那再晚点也行。”
温书瑜迟疑两秒,试探着问:“你晚上没有别的事的话,能不能占用你一点时间?”
听到这么客气的措辞,陆知让抿抿唇,语气中情绪不明:“可以啊,做什么。”
温书瑜:“你能不能…听我讲一遍课。”
她解释说:“
人多的时候我讲话会很紧张,但下学期就要给学生们上课了,自己练习的效果也有限,所以想让你当一下听众。”…
她被亲得浑身发软,身上的睡衣也已经皱皱巴巴,理智溃散之前,扯扯他的胳膊,让陆知让把房间的灯先关了。
虽然已经有过经验,但温书瑜还是紧张得完全不敢乱动,全程都由他来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