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翻译交谈后,法国合作方不仅表达了对霍氏的赞赏,更夸大其词地表达了自己对书吟的喜欢,甚至想挖她给自己当翻译。
商从洲到底不是个大度的人。
迎着合作方诧异的目光,他手搂着书吟的腰,眸子里疏散着浅淡的笑。
而后,他用法语,每个单词吐露地万分清晰:“elleestmonamour。”
——她是我的爱人。
合作方脸上的表情,是夸张至极的惊讶。
书吟无奈笑了声,也用法语和合作方说,“抱歉,我只给他当口译员。”
合作方于是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秀了一脸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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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面前,书吟看似很镇定。
等回到办公室,书吟伸手掐商从洲,懊恼,羞愤,各种情绪交加。
“你就不能低调点儿吗?”
“不行,不能,不可以,学不会低调。”商从洲拉过书吟的手,把她按在沙发上,随后,他压了过去,倾覆住她,面若冠玉,眼底蔓延着浓烈的占有欲和摧毁欲,“你是我的,书吟。”
“别人可以夸你。”
“可以认同你。”
“但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他撑在她身侧的青筋爆出,手拨开她的西装裙。
看见她换上这一身西装时,他脑海里就有这种想法了。
越正经的东西,越让他想摧毁。
多奇妙,明明穿在别人身上,他连看一眼都嫌浪费,可穿在她身上,他脑海里满是不可遏制的杂念。
他将她分开,缓慢地推着自己进去,捻磨,抽离,推送。
书吟看着天花板,想要让自己忽视这是在办公室,然而越想忘记,却记得越清晰。
在他办公室。
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来找他的地方。
会客的沙发。
敞亮的落地窗。
书吟紧张得头皮发麻。
而他力度近乎狂野,想要撕碎她一般。
渐渐,书吟眼底沁出层薄薄的泪。
她鼻音明显,声音很嗲:“我讨厌你。”
商从洲掠夺她的呼吸,声音喑哑:“乖,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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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个小时的时间,商从洲办公室外显示着“请勿打扰”提醒。
窗外夜色拉起帷幕,书吟穿着平底鞋,双腿有些发颤。
,确保外面没什么人后吟既好气又好笑,用口型说他:不要脸。
商从洲也用口型回:真的。
手机那头的人并不知晓他们二人在打情骂俏,容屹骂骂咧咧的:“今晚能不能出来?你把你老婆带过来不就行了么,大哥三哥他俩都没和书吟正式见过。”
商从洲说:“都是大老爷们,她过去干什么?”
容屹说:“这好办,霍南笙去锦琅府找南烟定制旗袍了,她俩过来顶多十分钟。附近有火灾,方清漪去采访了,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商从洲瞥向书吟。
他没说话。
书吟眨了下眼,温声道:“好啊。”
电话挂断后,书吟放下手里的草莓,回到衣帽间:“我去化个妆。”
商从洲跟在她身后,目光绵柔地注视着她对镜化妆。
书吟说:“我很快。”
商从洲:“没事,慢慢来,不着急。”
书吟:“不能让他们等。”
商从洲:“等会儿也没事儿,反正都是自家人。”
话虽如此,书吟还是快速地化了个淡妆。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她化好妆,换了身衣服。
商从洲眼低垂着,淡淡一笑:“是谁的太太,怎么这么漂亮?”
他经常夸她,夸她长得漂亮,夸她穿得漂亮,夸她翻译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光。
就连她给他倒一杯水,他都夸她——“我好幸福,有你这么体贴的老婆。倒的水,不冷不热,正和我意。”
有的时候,书吟都怀疑,他是在宠妻子,还是在哄女儿。
思维也会逐渐发散。
如果他有女儿,一定会是妥妥的女儿奴吧。
被爱之后,书吟渐渐有了底气,渐渐地开始肯定自己。
她笑得恣肆放松:“是商从洲的老婆,这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