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敢。”顾玄息警告：“囍你自己剪，不许用法术。”

“……”沈离尘道，“不可能！能用法术的我绝不动手！”

顾玄息眯着眼：“那行，我来剪，但……”

沈离尘被他的气息吹得发痒，闭上双眼，不敢看，“但什么……”

……

顾玄息白日淫喧，心满意足，躺在矮塌上，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在身上的人背上轻轻拍着。

沈离尘重重喘着气，趴着，半天都说不出话，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时，他问：“我修为怎么涨了？涨那么快？”

他已经懒到自从突破后就再也没有修炼过一次，明明还是化神期初期的修为，现在怎么中期了？

他连初期都没适应。

顾玄息坏坏地笑：“你想知道？”

“嗯。”

“我们修为差太多。”

“废话。”

“应该再双修三次，你就能突破化神期，到合体期了。”顾玄息搂着他翻了个身，又在上面，“天黑之前就突破吧，合体期不是化神期可比的。”

沈离尘：“……”

“化神期就挺好，我准备巩固三年，稳定境界，再进入下一步。众人所知，循序渐进，于修炼最有利。”

寝殿也不需要收拾，沈离尘勉勉强强允许顾玄息住进来——住外间。

顾火则因为成亲忙到连续几天都见不到人影。

沈离尘经常看见顾炎在自己附近发呆，他本来也不需要服侍，也就不管了，渐渐地发现这小子经常看天，但是从背影看就充满了抑郁的气息。

他怕顾炎真的抑郁了，赶紧上去搭讪，“你要是无聊，就和别人换班，不用整天跟着我。”

顾炎坐在台阶上，一动不动，“不是，我就是感慨，等了三年，就在等这一天。沈公子你懂这样的感觉吗，你三岁时，你爹说十岁时送你去私塾，于是你从三岁时就开始等。现在你离这一天还差几个月。”

沈离尘不太懂，因为他从来没期待过这么长的时间。

不过……

“你为什么期待了三年？”

当年他被顾玄息囚禁的寝殿，不是说不成亲了吗。

顾炎理所当然道：“就是三年啊，我哥三年前就准备了，准确来说是三年多前，我哥说尊上大婚这么大的事准备三年都算短，为什么没在十年前告诉他，三年太难为他了。”

沈离尘小心道：“所以我被囚禁，以及不在的这段日子里……”

顾炎对他的问题感觉到莫名其妙：“从三年多前我哥一直在准备，沈公子你为什么还听不懂？是不是我说得还不清楚？那我再说一遍？”

沈离尘扶额：“不用，我懂。”

他拍了拍顾炎的肩，语重心长道：“好好跟你哥学，他说一你千万别说二。”

顾炎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发出一个音：“啊？”

魔宫虽然冷清，但沈离尘肉眼可见所有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