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砂略一点头,转身直接朝叶芊然追去,还不忘关上了门。
她们都离开后,叶珺儒看向戴着面具的易淮和燕奕歌,语气难免有点重了:“公子对这出戏可还满意?”
易淮扬扬眉,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就是故意的:“反正叶夫人想要叶芊然和叶家以及城主府划清界限,面对这样穷凶极恶的匪徒,只是把人送走又有什么用呢?不如决裂来得干脆。”
叶珺儒攥紧了拳头,气到有点发抖:“你……!”
可她又心知肚明,易淮说的话没有一句是虚假又或者夸大其词的。非要说有什么问题,也只是过于放大她自私自利的那一面,没有提一句她也是想让叶芊然平安的。
他只是将那层朦朦胧胧的遮羞布一把掀开了而已,她怎么能脸皮那么厚地指责说真话的人?
但……
叶珺儒呼出口气,咬紧了后槽牙。
易淮看热闹的心
还是惹人恼火的。
这个人……
叶珺儒搜肠刮肚也没找着合适的形容词,但她若是在现代生活长大,那一定能精准评价。
易淮就是典型的精神上的抖s。
他把这最后的温情泡泡彻底戳破了,还有闲情示意了下桌上的姜茶:“叶夫人不喝的话,待会儿就凉了。”
叶珺儒面无表情地端起姜茶,将还留有最后一点温热的一碗姜茶下肚,浑身的冰冷和被气到僵而发抖的四肢都缓了过来。
易淮又跟没事人似的问:“她查到了什么吗?”
叶珺儒此时还在气头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什么?”
易淮很贴心:“叶芊然的母亲,查到了什么?”
“……她毕竟是风花雪月楼的花主,也视那位贵人为主子。主子找上门说自己被下毒了,她自然是毫不犹豫出手去查。”
叶珺儒轻呼出口气:“最后她还没查清楚是什么毒、怎么下的,先查到一个人的行迹有些不对,就遭遇了埋伏、刺杀。”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