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紧一下黛玉的手。
“如何不敢!”那书生当即还口,“比什么?谁当裁判?”
“比什么——”江洛轻轻扫视四周,“天色已晚,宵禁将临,倒也不便再比费时费事的了。公子是想比字,还是比记诵圣贤之书?丑话说在前面:若输了,公子可要为开始的话三揖致歉。——我虽是女子,倒不会斤斤计较,睚眦必报,就不让公子跪下磕头赔罪了。”
“你!”那书生气得几乎仰倒,“就比记诵圣贤之书!这可做不得假!”
周围嗡嗡说话声渐起。
有说这对母女不自量力,一个年轻女人,一个女童,比记诵圣人书,如何比得过一个才中秀才的廪生?怕不是在家娇生惯养坏了。也有说,看那位夫人的衣着装扮,必是一位诰命夫人,他听说大户人家的女子也是从小读书上学,未必就不如这平平无奇的秀才。
有人说,京城掉一块砖都能砸死两个七品官,不知这秀才是何等出身,就敢在京里肆意开罪人,也太不知天高地厚。看他也不似贫薄人家,谨言慎行四个字,家里就没多教教?
还有人说,不管这对母女是谁家女眷,当街与男子起争执,还句句紧逼,寸步不让,也太不贞静贤淑——
真是不守妇道!
对这些议论,江洛充耳不闻。
她半蹲下身,对黛玉笑道:“你有没有自信和这人比一场?你父亲不会怪罪。他真为此不快,我们就不理他。”
三丈远外的林如海又无奈笑了。
夫人真是……
林黛玉一双手握紧了江洛:“我能!我不但能,我还必然能胜他!”
“好孩子!”江洛
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