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复礼三人越听嘴角抽得越厉害。
司马煜居然跑去大齐的金殿之上了,这不是去将对方按在地上, 用脚踩对方脑袋上羞辱吗?
而且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估计是个脑子正常的大齐人都能猜到,均地制和他们脱不了干系了。
也难怪大齐人突然变得如此凶神恶煞,如同要吃人一样。
要是有人跑去他们大晋,将他们大晋搅得天翻地覆,他们也这态度。
司马煜也有些叹息,还不是箫争保证绝不会将他暴露出去,加上箫争一个人胆儿实在太小,又不知道怎么说话,抱着他的腿死死不放央求他,他这才答应箫争,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陪他唱双簧。
赌咒发誓不会将司马煜暴露出去的箫争,现在说话都没声,“以……以前他们从来不敢这样的。”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大齐人笃定均地制和他们有关,肯定会层层防备他们了。
要不是他们身份特殊,估计大齐人杀他们的心都有。
看看外面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禁卫,现在哪怕出殿门恐怕都困难。
赵玄樱说了一句,“诱饵已经放下,鱼也上钩了,可却将线给挣断了。”
可不是,现在大齐也按照他们的计划开始乱了,但他们也被重重包围给困住了,原本准备趁乱逃走,现在却连消息都无法传出去,没有潜藏在大齐的密谍协助,他们也不可能自己跑回大晋。
看外面这些禁卫的情况,是不可能给他们传递消息的机会了,为了防止他们再作乱,估计飞出去一只苍蝇都得给直接拍死。
深思半响,赵玄樱说道,“水已浑,何愁没有机会,也不急在这一时。”
周复礼心道,现在他们被重重包围,的确不能急在一时,不然目的达不到不说,将他们在大齐的密谍暴露出来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大齐已乱,大齐自顾不暇,还真能一直将心思放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