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扔哪个位置,小人去一趟吧,将军就别跑了。”车夫在一边道。
魏延祯便给指了个方位,等车夫离开,便背着荆长安上了马车。
给荆长安后背垫了个软枕,魏延祯嘱咐了他一句,就下马车开始准备起来,不一会儿就找来了柴火,将火堆烧了起来。
他这边刚烧起火堆,车夫就拎着清理好的兔子走了回来。
“将军,这烤兔的活计就让小人来吧。”车夫说罢也不等魏延祯反应,就自顾忙活起来。
魏延祯看他手法熟练,便没有拒绝,起身回了马车。
荆长安正拿着本医术在看,见他进来便放下了:“要歇会儿么?”
“我拿身衣裳,去溪里洗个澡。”魏延祯亲了亲荆长安嘴角,拿上衣裳便离开了。
魏延祯前脚一走,溧阳公主就过来敲响了车壁。
荆长安撩起帘子看向窗外:“公主?”
溧阳公主朝魏延祯离开的方向看看,也不上马车,就趴窗口冲荆长安挑挑眉头:“荆长安,你真要在冶州与魏将军分道扬镳啊?”
荆长安看着她不说话。
溧阳公主嗤笑一声:“听说你这一走少数得要一年半载呢,你就不怕,他被本公主给抢了?”
“不怕。”荆长安道。
溧阳公主啧了一声:“这山河之大,毫无头绪找人,无疑于大海捞针,这种事情得看缘分,该遇到自然会遇到,不该遇到,踏破铁鞋也遇不到,你这又何必执着呢?”
“公主为何与草民说这些?”荆长安这才正眼看向溧阳公主。
“只是想告诉你,珍惜眼前人罢了。”溧阳公主漂亮精致的小脸皱地委屈巴巴:“你若真走,那我可就真是近水楼台,没准儿哪天就趁虚而入呢,你也别以为往京城送了奏折,皇上就能替你拔了我这颗眼中钉,我告诉你,天高任鸟飞,只要我不回去,谁也奈何我不得,谁说女儿就要待字闺中静候嫁人?待我参军拿下战功,我看谁还敢小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