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盼盼道:“若你下次再见了子楚,务必提醒他将在赵国的妻儿接回来。”
胡子归差异道:“子楚在赵国有妻儿?”
林潇潇与崔盼盼对视一眼:“子楚可曾在赵国为质?”
“是有这件事,但未曾听闻他在赵国娶妻生子,”胡子归皱眉道,“六年前,子楚从赵国归来,后娶华阳夫人的侄女楚姬为妻,已育有一子。”
崔盼盼深吸口气追问:“子楚的儿子叫什么?”
“成蟜。生母韩姬为楚姬之媵妾,据说成蟜由楚姬抚养。”胡子归道。
林潇潇笑了:“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胡子归理所当然道:“安国君为秦国太子,未来的秦之国主。华阳夫人即为安国君正妻,又为安国君宠爱,其义子将来多半也会成为太子。吾既已投效秦国,当为国之计。”
崔盼盼道:“既然子楚没有公开承认自己在赵国还有妻儿,你当私下里再提醒他。”
胡子归皱眉:“子楚当真在赵国还有妻儿?赵国人深恨秦国人,子楚逃了,赵人还能留着他的妻儿?”
林潇潇道:“他在赵国的妻子乃贵族之后,自有人保下他们。子楚在赵国的儿子名政,是将来统一天下之人。”
胡子归看向林潇潇,目光中带着惊疑。
林潇潇没有多说,只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原本半个多月的路程,只用了十来天便到了。
秦王病重,顾不上接见林潇潇和芮国一行人了。
秦国人这时候也没空招待他们,就把他们安排在咸阳的官驿住下来,叮嘱了官驿照顾好他们就暂时不管了。
林潇潇他们住在官驿没有被禁足,可以自由出入。
但是因为秦王病重,宫里宫外气氛紧张,咸阳城里禁了歌舞酒宴等娱乐。芮国一行人都不敢出门,怕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