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确实是。

这个人真的是流氓得有理有据。

到了书房，余句今天的第二声哇，献给了爷爷。

好多书啊！

不夸张，进门就一股墨水味，别样的香。

毕竟是别人家，余句不好意思这儿瞅瞅，那儿看看。

瞄瞄了几眼，顾千行就把他带到了书桌边上。

“余老师，写两个字。”

顾千行递笔。

余句惶恐：“不要吧，我毛笔字很丑的。”

顾千行：“我看看多丑。”

余句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

他先在纸上写「顾千行」，再在纸上写「余句」。

写完后，他眼珠子往顾千行那转了转。

顾千行：“嗯，是有点丑。”

余句：“……”

余句：“我说了不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