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翼:“他好爱你啊。”
余句没忍住笑了:“什么啊。”
赵翼满嘴爱意:“他好宝贝你啊,这么舍不得的吗。”
赵翼说完这话,车正好进一个隧道,黑色的玻璃上映出了余句的脸。
靠,他笑得好欢。
余句:“他很绅士的。”
“是是是,”赵翼笑:“你在我这夸他,他在周锦业那夸你。”
余句好奇:“他夸我什么?”
赵翼:“说你很乖之类的呗。”
赵翼问:“所以,你相当于是拒绝他了?”
余句想了想:“我不知道。”
赵翼又呜呜了:“你俩这是什么爱而不得的虐恋啊。”
余句靠着窗:“他有没有骂我?”
赵翼笑了:“他怎么会骂你。”
余句又问:“那,周锦业有没有骂我?”
赵翼呃了声。
余句知道了:“骂了。”
赵翼:“也不是骂啦,就是嘀咕了两句。”
余句点头:“骂得好。”
赵翼笑:“你干嘛,”他又说:“周锦业没说什么,就说你不给个态度吊着顾千行之类的,”他说着啧了声:“不行,一会儿我得怼回去。”
余句:“你怼什么?”
赵翼:“我跟他说,余句怎么没给态度了,这不是拒绝了吗?”
余句:“……”
余句:“我谢谢你。”
“哈哈,”赵翼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不能一直往家里躲吧。”
余句:“我准备畏罪自杀。”
赵翼:“谢谢,笑了。”
赵翼又说:“就是说吧,那个什么。”
余句抿嘴等着。
赵翼思考了很久,才说:“要不你接受我那个建议吧,你们俩偷偷在一起,我们替你们瞒着,谁也不说,嘴巴焊死。”
余句笑了一下。
他和赵翼能朋友这么久不是没有道理。
是双向奔赴的蛔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