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瓷拍着他的手心,“你也很晦气,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关系,不介意。”顾子遇耸耸肩膀,“妈妈,我已经洗心革面,遵纪守法,当一个温柔宽容又积极向上的好孩子。”
顾瓷微笑说,“你一直都是好孩子。”
“那当然!”
陆知渊听着他们商业互吹,哭笑不得。
“你不希望她碍眼的话,我安排她出国,从此不碍你的眼。”陆知渊说,免得她见一次,就想起曾经的往事。
顾瓷如今十分豁达,摇了摇头,“不必了,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随她吧。”
陆知渊和蒋君临想法如出一辙,当时蒋君临就想送顾楚韵出国,永远别回来,她还挺有本事,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过得那么好,蒋君临又觉得不痛快,所以顾楚韵要回来,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太便宜她了。”
顾瓷说,“她上一世作的孽,已有了报应,这一世来不及做许多事,我和她永远不能和解,可也不必纠缠,我更烦这种无休止的纠缠。”
陆知渊和顾子遇都明白她的意思。
中途顾瓷上洗手间,出来就遇到顾楚韵,她特意来洗手间堵她的,顾楚韵说,“姐姐,你们和外婆一家都冰释前嫌,为什么不能原谅我,我也不是那么罪不可恕,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行不行?”
顾瓷冷了眉目,“顾楚韵,我本以为你会识趣些,不要往我面前凑,我没见着你,你过得好,过得不好,都和我无关,我瞧着你气色也不错,想来过得不错,别把你自己得来的好日子都作没了,我没那么好的脾性。”
顾楚韵微惊,强权之下,她想让一个人销声匿迹都简单,何况是设局害她,顾家曾经不错的生意都被顾瓷设计没了,她的确不想失去如今的依靠,可她又想更上一层楼,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