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子陈扬问,“容少,这是谁?”
容黎淡淡说,“仇人!”
这是陈良东的兄长陈良友和他的儿子陈杨,陆知渊在养病,本来不愿意见他们,可他们态度强硬,容黎只好带他们过来。
在顾瓷走后,黎江把陆知渊送到了楼下,他不会在顶楼见陈家父子,陈良友和陈扬带了一个果篮和一箱海参,黎江收起后,把他们请到客厅来,陆知渊姗姗而来,无需假装病弱,他看起来是真的很病弱,风一吹就要倒似的,顾瓷离开了环球后,生理上的疼痛就消失了。
可这个诅咒顾瓷许愿后,开始应验,本就剧痛难忍,又出了车祸,一夜之间身体损耗过大,他气若浮丝,都不需要演。
“陈老,陈大少,我实在身体不适,见谅!”陆知渊坐在主位的单身沙发上,容黎站在他身边,黎江泡了茶奉上来,给他们都倒了茶。
“三爷养病,是我们叨扰了。”陈良友慈眉善目,他的长相比起陈良东要显得普通得多,可看起来比陈良东又年轻一点十来岁,说他是陈良东的弟弟大有人信。
毕竟陈良东很操劳。
陈扬二十八岁上下,还很年轻,却很有能力,是陈家这一代的顶梁柱,“三爷,这些都是野生海参,比较难得,正好你在养身体,可以多用一些,若是想要再吃,我们再寻来。”
黎江暗忖,啧,我们三爷要吃什么山珍海味没有,要你们寻来,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陆知渊轻笑,淡定且从容,“好呀。”
陈扬一怔,他就是客气一下没想到陆知渊竟都不知道什么是客气,陈良友想起送到陈家门口命悬一线的人,心中略不舒服,陆知渊做事和蒋君临真是如出一辙。
“三爷,今天有人丢了一个人在我家门口……”陈良友笑了笑,“你知道是谁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