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只听一声闷哼,楚限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沈意驰扛进了衣帽间,原本就乱的衣帽间里堆满了杂物,在这里楚限的味道最为集中,比起空旷的卧室,这里才是沈意驰更钟意的巢穴。
“你今晚不该回来的……”
沈意驰将楚限压在衣服堆成的软垫上,发烫的鼻息像一层雾气绒绒地顺着楚限的脖颈往锁骨处攀爬。
“不回来由着你一个人拆家?”
楚限无奈地笑了一声,扭过头去露出白皙的脖颈,
“轻点咬。”
“……你太纵着我了。”
沈意驰轻轻叹了口气,但却没有给楚限反悔的机会,他紧紧地压着身下的人防止楚限过一会儿会想逃跑,不由分说地照着他后颈上的腺位咬了下去,
“等会儿不许跑。”
“让、让你轻点了……嘶……”
楚限微微蹙起眉,但疼痛很快就被更深层次的异样感所取代,他不明白易感期时Alpha的信息素会发生怎样的改变,但顺着后颈侵入的信息素不仅带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意味,甚至像是滚烫的熔岩般要逼着他的身体和这份炽热产生呼应。
“沈、沈意驰……!”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楚限慌乱地伸手想去推开他,
“不要强制发。情、我们两个人至少要留一个清醒的……”
“……”
沈意驰遗憾地松开了口,但并未放开楚限,而是将人搂进了怀里,
“意思是我可以不清醒?”
“你已经不清醒了……唔……”
楚限完全拗不过他,沈意驰的力气本来就大,又擅长流露出委屈巴巴或是可怜兮兮的模样,强硬的手段和狡猾的诱哄双管齐下,等楚限从一个深吻中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扒的只剩下一件衬衣。
“干净的不可以,穿过的总行吧?”
沈意驰装作无辜地明知故问,不顾楚限的反抗将挂在他脚腕上的内衣摘了下来。
“不行!”
楚限坚决反对,沈意驰却亲了亲他的鼻尖,
“可我想要。”
“沈意驰!”
“限限的东西我都想要。”
沈意驰不由分说地将刚刚得到的这件战利品摆在了他码筑的安全巢里最显眼的地方,随即又上手去摘楚限脖子上已经被解得半挂不就的领带。
“限限真是的,明明自己也在偷偷系我的领带。”
“我早上拿错了……沈意驰!”
楚限双手被沈意驰挽在背后,拿领带给牢牢地绑了起来,结还没打完,身下突然传来一阵震动,两人低头一看,原来是刚刚落在了衣服堆里的手机。
“昝秘书?”
沈意驰帮楚限捡起手机,“要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