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晕得完全无法思考,只有付星燃的声音不断的萦绕着,就像是催眠,催眠着本就混沌的理智,一遍又一边的欺负。
“苏黎煦,我烦不烦。”付星燃感觉到怀中的人渐渐发软,他垂首用额头贴上苏黎煦的额头,温柔问道:“嗯?烦不烦。”
话音刚落的瞬间他就被堵住了嘴。
付星燃诧异瞪大双眼。
苏黎煦忍无可忍,捧住付星燃的脸吻了上去。
乱无章法的吻青涩而又莽撞,却像是惹火的蝴蝶,扑扇的翅膀撩拨着心弦,甚至是报复性的轻咬都带着野蛮,无疑是在疯狂试探着付星燃的底线。
付星燃任由苏黎煦的野蛮亲吻,眼眶却愈发的热,他的手护在苏黎煦后背,像是在自我肯定这个答应。
他的朝思暮想,他的魂牵梦绕,他的患得患失,终于稳稳落定在他心脏上。
就算是喝醉了。
就当做是酒后吐真言吧。
反正他录音了。
苏黎煦,主动招惹了他就真的逃不了。
最后几乎是吻到缺氧,付星燃扶着苏黎煦的后颈让人松开,感觉怀中的人枕在自己的肩颈上轻轻喘息着,像只小猫,呼得他心痒痒。
“……我肯定是在做梦。”苏黎煦觉得自己晕得厉害:“肯定是在做梦。”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吻付星燃,他是疯了不成。
“嗯。”付星燃搂着他顺从应道:“你在做梦,做着一个关于春天的梦。”
兴许是这句话激起了苏黎煦的某个想法,既然是在做梦,那试试应该没什么的吧?没试过怎么知道呢?把付星燃压住堵住他,惩罚他,这段时间把自己弄得那么烦怎么也得要点什么回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