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讷讷道:“可你下面还……”
陆崇把睡裤提起来,尽量忽视那顶着被子憋屈的感受:“行了你,有完没完,下次你他妈再喝酒,你爱睡哪儿睡哪儿。”
折磨死人算了。
原本陆崇以为事情到这儿就打住了。
可这都不算完。
宁柏半夜又开始闹腾起来。
陆崇几乎一夜没闭眼,凌晨四五点才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宁柏在陆崇臂弯里睁眼的,入眼的是陆崇恬淡的睡颜,睫毛翘起来,有些孩子气。
宁柏头疼欲裂,他用手掌抵住自己的额头,轻轻揉了揉。
陆崇察觉到身边的人醒了,也睁开了眼,眼神颓靡,看着精神不大好。
宁柏刚想开口说话,就觉得喉咙里发疼,嗓子像是冒了烟:“KTV的果酒还挺烈,我嗓子怎么这么疼。”
陆崇往上坐了坐,靠着枕头,费力道:“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宁柏眯起眼,他努力回想,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不记得了。”
陆崇有点窒息,他伸手在宁柏喉结上揉了揉:“你知道你嗓子为什么这么痛吗?”
宁柏干涩道:“不是果酒刺激的吗?”
陆崇深吸了一口气,疲惫不堪的说:“昨晚你不睡觉,爬在我腿间,非要给我口,早晨起来你嗓子不疼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