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跨进了浴缸,坐下。
然后动作就僵硬住了。
宁柏仰头看陆崇,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孩子,委屈的不像话:“没水?”
陆崇倚着门框,看着宁柏的无措,实在忍不住笑出声:“你真是我大爷,你不拧开关,哪来的水。”
宁柏抿紧唇,他没听懂陆崇说的什么意思,又把头低下去,背骨可怜巴巴的佝偻着,看着空荡的浴缸,静静出神。
“算了,让你个醉鬼自己洗澡也不现实。”
陆崇三两步走过去,拿下花洒,对着一旁的地漏调试温度,等到指尖的温度适宜,这才把花洒对准宁柏的头。
雪白的后脖颈就在眼前,腺体藏在一截乌发中,水流顺着发梢滚过微凸的皮肤表面。
陆崇视线不自觉打起的飘,喉结滚了几下。
洗澡不用自己动手,宁柏这下被伺候舒服了,他心情舒畅,开始毫无忌惮的释放起了信息素。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空气里躁动的水分子不停歇,它们把依兰花香的气味在感官中扩大了数十倍。
陆崇顿时呼吸困难,心跳像疯了一样撞击着嗓子眼。
这是什么破毛病,一醉酒就乱放信息素。
陆崇磨了磨牙。
心说,你玩死我算了。
他好言商量:“宁柏,你能不能别放你信息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