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沉:【你说,我爹打
我弟,我弟会是什么反应?】
系统:【这是什么羞耻play?想想就很变态,还有一种强制的感觉,明明恨极了他,身体却在他的鞭子下沉沦,跪在地上乞求……】
薛沉:【停停停,我不想听你说这个!】
系统:【明明是你先问的!】
薛沉:【我在找你聊天,你却默默地写起了小作文,这像话吗?】
太平王看出了他对弟弟的维护,开玩笑般地说:“好啊,弄了半天,你们兄弟才是一伙的。”
薛沉:“还是我来管教他吧,我要是管不住他了,再请爹爹出手。”
太平王很纳闷,小儿子沉稳可靠,人也聪明,能做什么坏事?
大概真的是兄弟两个之间的小矛盾吧。
他在这边跟薛沉聊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出了房门以后,太平王站在小院外面,看着宫九的住所,吩咐身边的人:“去叫世子过来。”
“是。”
没过一会儿,宫九冷着脸出来:“什么事?”
太平王看到他这副模样,心想这小子是越来越没礼貌了,见到父亲也不知道问声好。
上次他从外面回来,看到小儿子以后主动他打招呼,他也跟没看到似的,完全不搭理自己。
太平王沉下脸:“你的礼数都学到哪里去了?”
宫九完全不畏惧他,被训斥了也没有反应。
太平王:“我今日空闲,一起去园子里走走,顺便跟你说几句话。”
宫九:“我不去。”
太平王叹了口气:“爹知道你心情不好,这都已经几天了?从前跟你大哥那样亲近,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跟他置气,你心里不痛快,沉儿又能好到哪里去?”
宫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太平王:“走吧,去外面转转。”
宫九默默地跟了上来。
前些日子下的雪早就已经消失,天气晴朗,阳光温和,只是风中透着冷意。
园子里的菊花都已经残败,只有松柏依然常青。
太平王和宫九并肩而行:“你前段时间不在,不知道你哥哥病得有多严重。他昏迷数日,一直不见好,我险些以为他要熬不过来。”
宫九忍住了,没有冷笑出声。
他就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和大哥一点都不上心,否则怎么会连亲生儿子都认不出来?
太平王见他的表情愈发冷酷,以为他在为兄长的身体担心。
他拍了拍宫九的肩膀:“你大哥生来体弱,比不得常人。他的痛苦,咱们也只能看在眼里,无法真正感同身受。寻常久病的人,难免心中存有郁气,沉儿这样谦和,心性已经远超常人。”
宫九没有说话。
“你虽然是弟弟,却与他同岁,又见识过外面的人情世故,不像他整日呆在府中,哪里都去不了。沉儿有时是有些任性,你多让让他,他不是记仇的人,又如此在乎你,只要你向他道个歉,一切都会过去的
。没有那么大味道,就是普通的药香,有安神静气的功效,闻起来也是淡淡的,冲散了屋子里的药味。
系统:【你不是说要准备吗?怎么不动啊?】
薛沉:【我的脑子在准备。】
系统:【……】是它不懂聪明人。
薛沉制定好这次的谈话目标,确定了对待宫九的态度。
过了一会儿,窗外出现了一个影子,看身形就是变态弟弟。
那个影子在外面徘徊许久,小荷模糊的声音传来:“世子,您怎么不进去?”
隔得有些远,宫九的声音也很小,仔细倾听才能听清楚他的话。
宫九:“大哥怎么样了?”
小荷:“昨日已经退烧了,今日没有再烧起来,只是身上酸疼,没什么力气,总会感到困倦。应该再过几日才能大好。”
宫九:“父亲刚才来过?”
小荷:“是,王爷陪着公子聊了一会儿。”
宫九:“他们说了些什么?”
薛沉:【他的屁话也太多了吧。】
系统:【控制欲爆满。】
薛沉:【这次可不是控制欲,是他的理智回笼,又变得软弱,想躲回蜗牛壳里了。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这狗东西,打算一辈子都不见我吗?】
系统:【所以你打算……】
薛沉:【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他要是改变主意,在外面站一会儿就跑,那多浪费我的精力?】
薛沉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套上靴子往外面走。
宫九还在和小荷讲话,没有注意到里面的声音,房门突然打开,他抬眼看过去,只见兄长苍白着脸,冷冷地看着他。
薛沉:“进来。”
说完他转身往回走。
小荷连忙跟过去:“大公子,您怎么就这样下床了,也不多加件衣服,好不容易退了烧,外面这么冷,再一受风,小心再烧起来。”
说完她把薛沉塞进了被子里。
薛沉:【我觉得本体还是太弱了,需要开新马甲补一补。】
系统:【……】你是要吃马甲吗?
宫九慢吞吞地进来,乖巧地喊了一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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