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当头棒喝的懵。
……成婚了啊。
也说不清是怎么想的,奚陵的眼睛好像被固定了一样,一直盯着远处那个连脸都看不清楚的女
子身影不放。”
徐雁竹苦着脸,看上去惆怅得很。
余顺也不明白,同样惆怅地摇摇脑袋。
唯一知道原因的白桁却什么也没说,而是转头,向徐雁竹询问了那个叫席卓的人的位置。
徐雁竹十分不解,但还是告诉了他,正想问问原因之时,视线里剩下的就只有白桁急匆匆离开的身影。
徐雁竹忍不住迷惑地嘟囔:“小陵的这个朋友好奇怪呀。”
余顺深有同感,赞同地点点头,道:“我也觉得。”
两道叹气声异口同声,却谁也不知道,他们叹气的对象此刻根本没有回屋,而是直直走出了府。
徐雁竹这处住宅的位置十分优越,处于庐平城最为繁华的地段,出门以后,奚陵基本没走几步路,就来到了市集所在之处。
这里很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琳琅满目的商品与小吃摆了满街,这些曾经是奚陵最感兴趣的东西,可今天不知为何,只粗略地看上一眼,奚陵便无动于衷地收回了视线。
奚陵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要做什么,就是忽然很想到处走走,让尘世的喧嚣侵占一下空落落的脑子。
他长得好,还独身一人,很容易就会引来其他人的注目,没过多久,便有人发现了他的异样。
“公子这是要往哪里走啊?”一个一身锦衣的男子凑了上来,轻轻摇晃着手里的折扇。
他看上去家境十分优渥,不太像别有用心的人,应当只是单纯看奚陵四处乱晃,因而好心地想帮他指路。
闻言,奚陵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没有看向男子,而是目光移转,扫视了一遍热闹的街景,联想起了不久之前,他在永绥城逛过的同样热闹的昌宏大道,以及在那条道上曾发生过的事情。
奚陵忽然就有了目的地。
“我想喝酒。”
好一会,奚陵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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