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孟方言一口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干了,重重地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我求求你了,明天晚上我和你换,你去给他讲故事,我真拿他没辙。”
祝静笑得眼睛都弯了,“你自己活该,谁让你当时信誓旦旦地说你要给他讲,然后尽讲些打打杀杀的故事,他听着喜欢,你就再也逃不了了。”
“嗐,讲故事其实无所谓,谁让他不愿意听我的故事,非要听thanatos的,是嫌他老子还不够牛吗?我在全球叱咤风云的时候thanatos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行行行,”她拍了拍这个老大不小还老喜欢跟人争强好胜的男人,“你最牛,好了吧?去睡觉吧,明天你不是还要帮忙运送去疫情灾区的物资吗?”
两人一同走上楼,孟方言忽然将她整个人一把抱了起来,转了个圈。
“干吗?”她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别转了,我头晕。”
“老婆,接下去几天可能又要麻烦你一个人在家照顾祁夕了,”他把她放下来,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正了色说,“这次疫情严重,我必须尽自己所能多运些物资过去帮助那里的人,还要帮忙调配物资的使用,灾区本身志愿者就不够,我们shadow能多做一些是一些,我不想看到那么多无辜的人丧生、离开他们的家庭。”
“不用和我说这些,”她垂了垂眸,“这是你的职责,是你应该做的,如果不是这两天医院病患多我走不开,我会和你一起过去。”
他笑了下,“你这个女人,真的一点儿都不贪生怕死。”
她也笑了,“和你学的,没有你,这个世界上会有更多的人在黑暗中离开。”
所以,你尽管去抵挡黑暗,保护这个世界。
而我会来保护你。
因为疫情的严重,瞿溪昂几乎已经快一周都没有好好合眼睡过觉了。
他虽然人在家中,但是和其他克伯宫高管成员以及医学专家的电话视频会议从没有中断过,他原本让菱画陪孩子上楼休息,但她又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这样拼命,不由分说地就开车把孩子送去了菱沐家,然后坚定地陪着他一起日夜辛苦、布置战略计划。
又是一个半夜,他刚结束了和医学专家的电话,终于得了空可以喝口水,他靠在厨房边喝水边思考问题,根本没有发现她也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