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口袋里录音笔的尸体拿出,抛给琴酒。
“里面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如果你想听听她的惨叫声的话,倒是可以拿到其他地方去恢复一下。”
琴酒任由录音笔掉落到地上。
他的面色格外冷凝道:“你以前不喜欢在审讯时用刑。”
波本轻笑一声,望向他怀里的朝崎爱丽丝,
“哎,抱歉。看到她这样子稍微有点兴奋,下手就重了些。”
琴酒:“兴奋?”
波本点头:“倒是有点理解你为什么会对她感兴趣了。”
“要是之前你一起来试试就知道了。她可不像平时那样。一问到关键问题的时候,反应特别有意思。”
他的话音落下。
朝崎爱丽丝忽然在这时转过头,表情格外迷茫地望着他。
见她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波本:“……”
他移开视线,又故意笑着说:“总之,我很期待爱丽丝下次继续犯错。”
朝崎爱丽丝下意识反驳了一句:“我没错。”
琴酒立刻将她的脑袋重新按回到肩膀上。
看他们这副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秀恩爱一样的姿势。
波本扯了一下嘴角,转身就想走。
而就在这时。了一样,开始因为药效胡言乱语。
波本把她手腕上的蝴蝶结拽住,又把她拉回到了椅子上。
朝崎爱丽丝眼神朦胧地望着他,小声道:“你好粗鲁哦……”
波本:“?”
他刚有做什么吗?
朝崎爱丽丝紧接着又道:“你再欺负我,阵酱会来帮我欺负回去的。”
波本眉心紧皱:“阵……酱,你的结婚对象吗?”
朝崎爱丽丝点头,“嗯,他会来接我回去的。”
波本:“什么时候?”
朝崎爱丽丝:“很快吧,他肯定不忍心看我在这里受苦的。”
波本思索半晌,试探道:“你之前说……你知道的消息都是他告诉你的?”
朝崎爱丽丝点头:“他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有时候我不想听而已。”
波本余光瞥了一眼旁边被他关掉的录音笔。
他伸手把它拂到地面。
在将录音笔破坏得粉粹后。
波本这才抬起头,又问起她有关“阵酱”的相关信息。
朝崎爱丽丝只是在喝下吐真剂后,有点胡言乱语而已。
但问话过程还是很顺利的。
他问一句,朝崎爱丽丝就答一句。
很快,他就从她那里得知了。
朝崎爱丽丝的结婚对象,是一个“高大帅气,温柔体贴”。
不仅“贤惠到能把家务事打理得紧紧有条”还“格外能打”的极道退隐人员。
波本:“……”
所以听起来就这么恩爱的一对。
人家小两口过得好好的,琴酒这混蛋去拆散人家干什么?
从她的回答中。
朝崎爱丽丝大概率就只是个偶然听到了些消息的普通人。
这个最关键的男人嘛……
正当波本思索时。
朝崎爱丽丝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她把用领带绑好的蝴蝶结,再次递到他面前,
“还玩不玩?不玩我就走了。”
波本看她完全不清醒,眉心微皱着把她手上的蝴蝶结抽开,
“你不是怕疼吗,还想我对你动手?”
朝崎爱丽丝沉默半晌,忽然道:“来都来了。”
波本:“?”
朝崎爱丽丝很是随和般道:“我如果不带点伤出去的话,琴酒是不会放过我的。”
波本都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是清醒还是不清醒了。
他将之前被朝崎爱丽丝拿去的领带重新绑好。
又将放在一旁,原本用来吓唬她的刑具拿过来。
在上下打量了一番,朝崎爱丽丝那格外脆弱的体质后。
波本面无表情地往自己的小臂上一划。
紧接着就把渗出的血迹,开始往朝崎爱丽丝的手上涂抹。
朝崎爱丽丝这时就格外乖巧地任由他动作了。
她坐在椅
子上,轻晃着自己的小腿:“你这么做能行吗?”
波本:“别动。”
朝崎爱丽丝很听话地就停了下来:“哦,那你动作快一些,有点痒。”
他对于伪造伤痕的状态倒很精通,只不过是第一次给别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