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犯错了,我会教训他;如果他后悔了,我会帮助他;如果他坠落了,我会拉住他——作为长辈,总归不能放任他待在监狱里。这世上总有比监狱更适合他赎罪的地方。”
那颗脑袋再一次埋进了我的脖颈。
甚至比之前埋得更深。
“我的确很想折磨你,很想。”
巴蒂·克劳奇没头没尾突然冒出一句话。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你就在笑……你怎么能笑呢?比起笑……尖叫更适合你吧?”他的手死死环绕——甚至可以说是掐住我的脖子,好像这样就可以遏制那股发自肺腑难以遏制的阴暗欲望,“我真的好想啊……狂热地想,发疯地想,无法忍耐地想,像憎恶平庸与幸福一样地想,像渴求自由与死亡一样地想——”
他的叹息错乱又癫狂。
“虽然我从未念出那个咒语……但我此刻十分确信,我想将它烙印在你身上。”
他的手滑到我心脏的位置。
“钻心剜骨。”
他清晰地念出那个咒语。
……我操!
巴蒂·克劳奇!
在剧烈的疼痛从胸口喷涌迸射点燃每一寸骨血时,我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
你他妈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斯莱特林疯批——我和你可是在他妈的半空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