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囚徒哥哥好像有点小癖好

不过这个人除了一开始叫出了声,就再也没有喊叫了……别是疼痛休克了吧?

我计算着时间,赶在血液从他指缝里迸射出来弄脏我的鞋袜前停止了魔咒,并从他猛烈放松的呼吸中意识到,他只是很能忍。

“到此为止了。”

我没有对他使用清理一新,也没有挣脱他的手,因为他的皮肤此刻经不起任何碰触,哪怕是丝绸轻轻抚过都会像利刃蜿蜒,而小小的力量对抗大概会直接让他晕过去......不过他竟然还坚持碰触我的脚腕,是真的能忍。

短暂的思考后,我选择夸奖他。

“你很坚强。”

他看我的眼神如同看到穿着裙子的巨怪。

“这并不是讽刺,”看来这位囚徒哥哥从未收到过来自敌人的夸奖,耐心善良如我选择展开解释,“无论是遭受钻心咒后还能动弹,抑或是在血液咒下仍然坚持触碰我……你的意志非常坚定。”

这下他听懂了。

不仅听懂了,还咧开嘴嘲讽我。

“……你的钻心咒很软弱,”他舔了舔被他咬得血肉模糊的唇,“想要试试真正的钻心剜骨吗?”

我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这家伙还挺有意思。

“你非常想折磨我,而我们仅仅认识了……七分钟?”

我好奇地问,并不期待他的回复。我不为他的轻蔑和嘲笑而动怒,相反,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变浓变深的情绪,那些暴虐和痛苦的记忆如同沉重的泥沙向深渊中垂坠倾泻,而他的眼中只剩浅薄空旷的疯狂——这样的挑衅在我看来就像猫狸子打拳般不疼不痒。

于是我干脆利落阐明了我的意图。

“如你所想,我的钻心剜骨并不坚定,因为我不想折磨你,两次魔咒也只是出于一点小小的警告——毕竟你刚才想要扭断我脖子的想法非常强烈。如果可以,我更希望能够与你和平交谈……我需要一些信息。”

“一些信息。”他低低地笑了起来,“一个单枪匹马击溃了阿兹卡班的人需要一些信息。”

他的笑牵动胸腔,带动了枯瘦的手,隔着丝袜传来丝丝隐秘的瘙痒和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