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您的到来。——克洛莉丝·米蒂尔·斯塔克’”

她缓缓读出，手指摩挲着字体，越看越觉得眼熟。

指腹处沾了墨汁，托尼递过去张湿巾，她擦拭干净后看向同样锁紧眉头看信的斯蒂夫。

“你也眼熟是吗。”

“是。”

“你我都认识的人，除了佩姬和巴基之外，可没有活人了。”

在斯蒂夫醒来时，最后一位咆哮突击队的成员在两个月前因癌症去世，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人。

“贾维斯，台风什么时候能过去。”

‘不出意外，周五夜间就开始转晴，但不排除其他情况出现。’

“好。”

要不是天气原因，克洛莉丝恨不得马上就去。

她把玩着那朵黑玫瑰，手指不经意间被玫瑰杆上的刺刺破手指，她是没想到这干花的刺也这么锋利。

“别动。”

托尼按住她，拿了消毒棉签给她擦拭着，“谁知道这东西有没有什么问题。”

那倒是。

她摩挲着ok绷的表面，突然有些心慌。

“没事。”

她没什么表情，“别这么看着我。”她扯扯唇角，倒是笑不出来，“我只是好奇。”

这字体，监控视频里的背影都让她觉得眼熟，答案就在嘴边，她就是说不出口。

“你想到什么了。”

“斯蒂夫，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话你可能会觉得我疯了，可是……”她深吸一口气，“你不觉得这个背影像我哥吗。”

“霍华德？”斯蒂夫一愣，他正要反驳，可看着那背影却和霍华德的背影重合，“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等等，你们俩是想说这背影是老头子？”托尼反应过来，作为儿子的他都没感觉到哪里相像，“你们不会是想说，这背影是你们所熟知的、快三十岁的霍华德·斯塔克？”

“这太荒谬了。”

托尼喃喃道。

“如果真的是他，那他就是……”

“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