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次郎又一次沉浸在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的痛楚中,但还是很贴心地提出建议,比如——伊克莉丝可以买一部手机,这样也方便他们联系。
听到这话,狗卷父亲很客气地将他的私人电话留给了南次郎,两人互相寒暄半天,仿佛在打官腔似的,听的旁人都非常无语……不过好歹他也同意如果伊克莉丝买了新手机,欢迎随时联系狗卷棘,就当认识个新朋友,并且表示一旦伊克莉丝再病发,他们也很愿意赶过来。
伊克莉丝站在狗卷棘身边,原本是想要问他还会不会有空来这里做客什么的,但只要站在他旁边,那种甜香就从小少年的身侧传来,弄得她有些心猿意马,思维都不知道飘到了哪里,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当着众人的面咬了他的耳朵一口。噢,还是龙马紧急把两个人扯开的。
“奇怪了,这孩子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乱咬人的毛病……”伦子一边给面颊绯红的小少年道歉,一边拉过伊克莉丝训斥,“以后不可以这样做,被咬的人得多疼啊,一椛,快给人家道歉。”
“咦?会疼吗?”伊克莉丝微微睁大眼,原来是这样,咬人会痛,所以狗卷棘才不愿意被她咬?但那天夜里他表现的不像很疼的样子啊?伊克莉丝本人几乎没有痛感,母亲也叮嘱过她要小心别受伤,会容易发现不了伤口,虽然有托普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但终究不是万全之策。
“当然会疼了。”伦子觉得有些奇怪,伊克莉丝怎么会没有这种常识?
“喔……那我下次轻一点。”伊克莉丝嘟囔着,以前母亲经常会坐在父亲怀里互相咬对方,可是从来没见他们谁说会疼,而且还笑的特别开心,可是伦子妈妈又不会骗她,说不定狗卷棘真的会疼……那轻轻舔一口总可以吧?
“怎么回事你这孩子,还想有下次?”伦子哭笑不得,有时候伊克莉丝的想法真的非常奇怪,她安慰自己,小姑娘年纪不大,不懂一些事很正常,以后可以慢慢教。
狗卷棘红着脸,拿出手机飞快地在上面按着,然后将文字只递给她看,[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这样做,不好。]等她看完便迅速关了屏幕。
不好?不好是什么意思?伊克莉丝不理解,她感觉她不理解的话好像越来越多,她是不是应该含一片传声的叶子来转化他们的语言?
狗卷父亲看了看时间,感觉差不多也该离开了,他拉着狗卷棘和越前家做了告别,便准备坐上杰德理为他们安排的车。
就在对方刚刚打开车门,伊克莉丝忍不住伸手拉住了狗卷棘的袖子,看着那双略带诧异的紫瞳,伦子连忙扯着小姑娘的手,“别闹,一椛,哥哥该回家了。”
“可是、可是,妈妈,这个人,他以后还会来吗……”
“这,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他应该不会再来了。”伦子有些为难地看着她。
伊克莉丝一副非常不情愿的样子,眼巴巴地望着狗卷棘,银发少年不知所措的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犹豫着推开她的手,最终还是坐上了车。